「那为什么不回来?!你告诉我啊!」他火了,仍是无法接受她不给他合理的解释。「我……那时病了。」她轻轻一笑,决意说出实情。
「病了?你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该死!他居然不知道她当时生病,还一味地指责她。
可恶!阎祯气忿地重重捶下了自己的大腿。
「忧郁症。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于是重复问一次。
「我说当年我是患了忧郁症,刚好我那个朋友的父亲是心理医生,多亏有了他的医治,不然今日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她淡淡地说出当年的情形。
「你是因为生病才不跟我联络吗?
「……不,不是的。我不跟你联络有很多原因,那是其中之一。」最大的原因是怕会拖累他。
「忧郁症是现代文明病,就像感冒一样,你是怕我会嫌弃你?」他不得不这么想,否则他再也找不出她不与他联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