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在门边,眼光依然移不开他的上半身,那精壮的手臂还透著一颗颗的汗珠,顺著他条理分明的肌肉滑落下来。
尤其他正面的胸膛,伤口更多得不可细数,虽然早已化成一道又一道的疤痕,却仍教她久久不能回神。
「嗯?」他挑著眉,来到她的面前,望著她手上拿著一本棋谱。「这时候不是用点心的时候,妳怎么没留在前厅?」
一听到「用点心」三个字,绝棋颍的头顿时摇得像波浪鼓一般。「我就是不想用点心,才会逃到这儿来。」
她呀,一觉醒来就是被喂,喂完又是睡,这几天下来,她感觉自己好象渐渐胀大的皮球。
而她嗜睡的毛病一点也没有改进,依然是走到哪里、睡到哪里,然而惜妙绿总是很神奇地能找到睡著的她,硬将一堆食物塞进她的口里。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她就被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