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不理会她的抗拒,他一把搂过她拥在怀中。
那怀抱是温暖的,使她恐惧的心稍稍放下,明白他不会再有其他动作,她才又尝试性地开口:「严桀,让我走好吗?」
「不行!」他不容反驳地一口拒绝。
「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初是他放弃的,所以他没有权利再拥有她,这点他应该比她清楚。
「那就什么都别想,只要感受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