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皖呢?」
「找皖皖——」看著伏在腿上沉睡的人,像个稚儿般蜷缩倚靠著他,古圣渊满足地笑。「我怕她很难起身来接你的电话,应该是连清醒都很难。」
「你这死小子对她怎么了?」古烈华急急迫问。
「如姊姊所期望咯,我欺负她一整夜——」他恶意再道。「当然是在床上。」
「圣渊!」古烈华警告咆吼!
「否则姊姊希望如何呢?」懒洋洋的声音回应著。「皖皖已是我的妻子,总不可能指望我当个苦行僧吧,这一整夜她是哭了,但是看不出有悲伤的感觉,如果大姊是但心这一点的话。」他暖昧地一语双关。
电话那头,果不其然传来更大的怒叱还有拍桌声,古圣渊将话筒拿远点,完全可以想像如果他在现场,大姊手边有的任何东西,大概都会往他身上招呼来,算算时间应该发作得差不多了,才把电话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