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例子还没让你学到教训吗?」余柔珊反问他。
她并非危言耸听,只是深知老人家的冥顽不灵,没有任何的变通之道。
扁是家里的闲事都快让她焦头烂额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烦恼别人家的闲享。
「我……」
陈镇威还想说什么,但被余柔珊抬手拒绝。「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提了,我赶著要回家。」
她的眼角余光已经瞥见丹尼尔带著大队人马走过来,她的离开已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但是她才一转身,便一头撞入一堵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中;即使时光荏苒,过了六年,记忆却回复得如此迅速,那专属于他的味道一蹿入鼻尖,她便已知晓自己撞上了谁。
「柔珊,你要去哪儿呀?」丹尼尔以大而响亮的声音喊著。
这下子,让她想躲也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