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说他被玻璃割伤,难怪他说她伤他四次,当他在毁掉这一切时,是怎样悲愤的心情呀!
「敏敏!」信威走来,看她们已发现,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说:「我正要说,我现在不住这一间,哦!我住在隔壁的客房。」
「哇!怎么回事?」随后而来的云朋张口结舌地说:「遭小偷了吗?」
敏敏回过身,看见信威直直地盯著她,眼中有十分复杂的感情。她脸一红,忙故作没事般说:「看来我们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她拉开窗帘,打开窗子,让灰尘扬起,空气流通。
「敏敏,小心。」信威也踏过来。
「老兄,不会是你的杰作吧?!」云朋带著戏谑的口吻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暴力倾向那么严重!」
「你不知道吗?」佳洛说:「我记得有一次二哥从学校回来,发现自己心爱的小狈死了,气得把老爸的玫瑰花都剪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