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陶晚晶的眼里不觉地流露出笑意,一整天因偷明信片而萦绕她不去的罪恶感,也减低了不少。
鲍司应该查不到少了一张明信片,况且,她见过有很多同事,常常把公司里的消耗品带回家,而她过去都没有做过,只不过是一张明信片嘛!而且她也不一定会中奖,不是吗?
陶晚晶下定决心,撇除掉她初次作贼的心虚,如果一张明信片能给她个机会,省下一大笔钱,她为什么要为一张明信片而自责不已?既然她做了,就不能反悔地把明信片再涂一次还给公司,何况一张被立可白涂得乱七八糟的明信片也不能拿来用。
陶晚晶勉强地说服自己,对,明天她一定要把这张明信片寄出去,就算她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那又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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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