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她仍想不起什么,她愈是急得想恢复记忆,就愈想不出什么来。十年前,她果然是毁婚了。是她让龙正钦当年白白在礼堂等了五个小时,那个女人是她呀!
「你怪我们吗?」沉玉刚从外头回来,听管家说女儿来了,她刚才在外头站了好半晌,这时才进了门问著她。
「不!不会。不论如何,我不会怪你们的,是我让你们太担心了。」樊晓蔷摇头,搂著她的父母亲,他们是基于太爱她、太怕她又受伤害的情况下,才会隐藏实情,她怎么忍心责怪爱女心切的他们。
「或许我们的方式不对,但你知道你那时气色好差,有时一个人又恍恍惚惚的,我们并不知道那段日子你的生活,我们怕你的那段过去并不美好,你记了起来只会让你更痛苦,才会如此做。」沉玉拂著她的脸轻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