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四弟不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吗?」
犀利精明的眼扫过弟弟一身掩不住的狼狈,与眉宇间的焦急和煎熬。
「怎么了?四弟。」
教他这么一问,皇甫缁衣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笔直的跪下,沉著声道:「娘,大哥,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
「哎呀!这是怎么著?快起来说话。」贵妇人有些惊愕,忙伸出手去,却见他摇头拒绝。
「我会跪著,一直到你们答应为止。」
「唉~~这是从何说起呢?锦衣,这事你说呢?」
皇甫锦衣隐约察觉了什么,却在事情未明朗前,不做任何评论,毕竟这是素来不亲的小弟第一次求他,他得慎重处理。
「缁衣,你可知道劫财、谋剌和欺骗这些罪名都不轻,任何一项都可以让她在牢里待上数年。」
皇甫缁衣神情激动,双拳紧握。
「儿是清白的,她是被花解语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