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缁衣,我们之间的事难解了,这一掌之仇,我会全数还回你身上。」
「随你,我只要知道你是如何陷害儿的。」他冷然严肃的俊颜上,罩上一层森然。
「很简单,要找罪名多的是,光是刺杀皇甫四爷的罪名,就够她吃一辈子的牢饭了。」花解语用绢帕拭去唇边血渍,心情很恶劣。
从没人敢动她,他是破天荒第一个。
「我去跟官府说,动手的人不是她。」
「哈哈!」她仰头嗤笑,笑他的天真。「去说啊!看在官场上,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
冷静,千万别被她激怒了自乱阵脚。
「凭你,除了念佛还会什么?你以为证据俱全的情况下,这案子会拖多久?」怕要不了几天,官府大牢里就会传出她被处决的消息,毕竟行刺宫宦人家的罪名不轻啊!
他冷凝了脸,沉默的望著她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