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震华语调极度冷淡地说道,说罢后他马上反手关门。
凌艾羽眼尖地立刻反应用手一挡,结果发出一声惨叫,「啊——我的手!」她的手指卡在他的门扉之间了。
雹震华眉头微蹙,将门拉开释放她可怜的手指头,冷眼望著她抱著手指头跳脚,「你自找的,怪不得谁。」想起她把自己关在捕鼠笼里,他认为这个女人再怎么样都死有余辜,更别提她只是夹伤几根手指头。
「要不是你没事把门关起来,我怎么会夹到?」凌艾羽对他的风凉话可气毙了,她将受伤的手指头放进嘴里,语焉模糊地瞪著他,「我只是想表达一个新邻居的善意,可是第一次你把我当妓女、第二次把我当成霉神,两次来访都受伤,我跟你有仇是不是啊?」她这辈子跟他的门梁子结定了,管它是否只是一扇「门」?
「你的形容的确是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