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默蕾目不斜视地著手绘草图,但脑子和手好象突然失去联结似的,她无法把灵感发挥到画纸上。她暴躁地一再折损笔尖,换了一支粉彩笔立刻又断了,再换一支,手竟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难以克制自己不受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影响,很想拿耳塞塞住疼痛的耳朵,更想把那女人拉开,那女人明显是坐错了位置;还有,那女人一声声的「小亲亲一,真的令她想吐!
此时,门外又传来了一声——
「亲爱的,我可以进来吗?」
原来他是如此应接不暇,「亲爱的」满天下,她要搜证根本毫无难度可言。此刻她应该按下包包里的数位录音笔,或者拿出她的迷你型数位照相机开始摄下证据,但她却只记得咬牙切齿。
她好气,全身发烫,脑子胀痛,就快气晕了。
「别让她进来!」吉儿用唇堵住比海尘的嘴,不让他开口放雪德丝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