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潇与方溯闻讯赶到医院时,他已是奄奄一息,就连方溯也束手无策。
「二叔,是谁下的手?」戈潇看著他泛白的面容,忿忿问道。
「罗……罗永达……」戈敞虚弱的回答道。
「你与他连手?」
「看来……你都知道了。」戈敞并不意外,这个佷儿精敏睿智,一直是他计划掠夺家产时最大的顾虑。
「把戈家的产业吐出来吧!你没后代,留著那些钱财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得回归戈家庄。」戈潇感叹道,希望他能及时悔误,挽救戈家庄。
瓣敞喘息道:「你……你以为我没后代?早在六年前我已育有一子,而且是登记有案的婚生子,我的钱早就留给他了。你……你没希望夺回,哈……」
「什么?他现在在哪儿?」戈潇没想到他居然瞒著家人在外头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