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他下手真够狠的,居然把你打成这样。」见丹雅的双颊肿得半天高,还残留五指印,谷玉婵就笑不出来。
「娘,我没事的。」
「你爹刚说的话,你别往心上搁……」谷玉婵担心丹雅被丈夫先前残酷的言语所刺伤。
「我知道。娘,你就别为我担心了。」起初听父亲充满伤害的言词她的确是伤心难过,但现下平静下来,也就释怀了。
比玉婵痛恨自己不敢反抗丈夫,无法给予丹雅更多的帮助,她可怜的女儿难道真要被丈夫送到深山古刹当尼姑,永远地与世隔绝吗?那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这一回,她真要再次冷漠地袖手旁观吗?能再任由悲剧发生吗?究竟她该怎么做,才是对大家最好的?谷玉婵不禁感到彷徨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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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离开后,宋丹雅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