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地当个生孩子的工具。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黄妈忧虑地看著他。她几乎等于是严少樊的母亲,一种身为母亲的直觉,让她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单纯!
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所做过的事念念不忘,甚至长达二十年!这中间绝不可能只有恨,恨不会支撑这么久,惟一的可能只有……
是那样吗?难道少爷真的对虞思只……她摇摇头,不知自己该不该提醒少爷看清自己的心意。
但她很明白严少樊的固执,此刻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好吧,既然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那我也不便多说了。」黄妈站起来。
「我该去厨房看看,吩咐他们多熬点好汤给你补补元气。」
「干妈,关于刚才的事,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严少樊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