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看不见什么,黑压压的一片,只有哗哗白浪在月光下异常高溅。
他立在她小小的身子后头,看著她在海滩上感觉是如此渺小,可她那脾气就像奔腾的海涛……他苦笑著,好奇是怎样的过去造就出现在的她。
「喂,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他的声音被海风吹走了大半。
她望了他一眼,不打算回话。
他走近她身边坐下,下巴抵在膝盖上改问,「你家有几个小孩?」
「两个。我和姊姊。」
「所以你一直被期望为男生?」以她的个性,他自然的推论。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她脸上会是什么不屑的模样。
「不知道现在知道男人的抗压性低后,阿嬷和爸爸会不会比较庆幸生了我和我姊。」
「妳姊咧?」
她叹口气。
「可不可以别谈我?你唱首歌来听听好不好?」她眼儿还是望著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