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对我说抱歉,」雅代又说,自行探手拿过安朵调好的树蜜饮料,浅啜了一口——和父亲调的味道一样——她眸光沉了沈。「我父母的事,就是你那天听到的那样——」
「那你对你母亲一点印象也没有是吗?」安朵急问后,感到懊恼。这是当然的,她当时还是个婴儿,怎会有印象……
「我从来没见过我母亲。」看著安朵的脸,雅代没什么情绪地说:「我家连一件她的东西都没有。」母亲的事没人知道,甚至叔叔、婶婶、堂哥,都没见过母亲。他们说父亲太爱母亲,不让母亲受任何干扰,也因为父亲太爱母亲,所以不想睹物思人、触景伤情。
「那你如何知道你母亲已经死了?」安朵一急,连问:「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吗?」是这样吗?男人心已死,也对那孩子宣判她的死刑……
雅代摇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