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松流远立即将雅代压在门后,狂吻起来。
「敢说我笨蛋——」他短暂离开她的唇。
她趁隙道:「笨蛋。」
松流远瞠眸。「你皮痒。」唇又与她密贴,舌头凶猛地卷裹她软溜溜的舌,大掌抓她腰侧。
雅代抽口气,在他唇里,格格笑著。「好痒……别抓啦……」娇躯胡乱摆扭,往地上瘫。
松流远牢抱著她,长腿挤进她双腿间,性感地低唤著:「代代、代代……」
雅倬说,随便他对她做什么都好——就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他也曾摆荡、拿不定王意,知道自己快把持不住;她像朵花,在他面前微妙转变、慢慢盛开,散发诱人的芬芳,勾缠他的感官,劫持他的心。他坐在她的床畔,看著喝醉熟睡的她,他想踫她,想极了。他当初答应雅倬关照她,并且,他们都希望她与柏多明我交往——这果然成了蠢主意、烂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