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姐请节哀。」
听见这个有点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声音,始终低著头哭泣的白不由得稍稍抬起头来,进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俊挺而稳重的男人,一身笔挺的简式白色西装却将他衬托得很是体面迷人。
「冷大哥……」她的眸子在见到这几天来惟一一个熟人之后,显得无助而迷惘,晶灿的泪再次无声无息的落下,身子抖得厉害,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别哭,白,伯父死了就只剩下你跟伯母,所以你更要坚强,懂吗?」冷子杰伸出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
白困难的点点头,泪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落下。
坚强,每—个人都告诉她要坚强,可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坚强呢?她觉得好无助、好孤单、好脆弱,近来老是有公司的高级主管拿著公司的文件来请她批阅过口,甚至于作决定,她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