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滋味她已独自品尝太久、太久了,那痛没日没夜不停的鞭挞在她身上,鞭得她伤痕累累无法痊愈。
当她笑得愈开心,兴致愈高昂之际,也就是她最痛之时。
「跟哪些朋友?」花豹再追问。
「你不认识。」花藜扬声道,觉得他问得太多。
向来她的心与躯壳是分离的,她可以很清楚哥哥在问她什么,也能对答如流,可她的心却遗失了。在很久、很久之前,在那些个无日无夜、无穷无尽的等待中,她的心就这么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但没有人在乎。
拥有她的心的人不在乎,丢失了心的她也不在乎,谁都不会在乎……谁都当什么事全没发生过……
「那妳又认识吗?」花豹不爽,用力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