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们如出一辙的哭法,老妈很有可能因为遇到同好而把她当准媳妇看待。
「你受伤那么严重,我们难过也是正常反应吧?」若非他躺在病床、手脚打著石膏、讲话又没力的话,她真的会以为他是假装来吓她的。
谢宗龙睁大右眼看著她。「我是小强命格,阎罗王不敢收啦!」
「最好是。」经过谢宗龙的努力表现,她总算收起眼泪。
「其实你不用自责啦!是我自己太傻,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深的女人傻到躺在这里,这是惩罚、是报应,和你没关系,而且,幸好那晚你没答应,不然你可能现在得躺在我隔壁了。酒驾要付出的代价真大,这种教训一次就够用一辈子了。」他本来想扬起一个帅气的笑容。却牵动左脸的伤口而痛得扭曲了脸。
她紧握他的手。「受伤还逞强,别说了,要不要喝点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