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蹭到她的小腿,她才猛地睁开眼楮。她凝望著天花板,感到透不过气来,然而除了最初的那个接触,他真的没有踫她。但是,只要他睡在身边,就足以使她心跳加快一倍。
她躺在那里,凝望著大花板,身体像木板一样僵硬,呼吸很轻很浅,因为她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弄出任何响动引起他的注意。她不知道熬了多少分钟,然后毕晓普有了动静。
她听见他叹了口气,朝她转过身来。他用一只臂肘支撑著身体,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他自己。当他把嘴向她的双唇压来时,她的反抗转化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伸出双手想把他推开,但不听使唤的手指却轻轻蜷缩在他胸前。
他深深地吻著她,他带著残忍的挑逗蹂躏著她的双唇,使她保持距离的决心一扫而光。如果他进一步的要求,她甚至不会轻声提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