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紧缩回大腿,她坐了起来,将北极大熊抱到彼此之间,用力瞪著他,「你可是老师,怎么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对妳有非分之想?」他指著自己。
OK,算她说得没错,他的确这么想过,谁要她……谁要她迷惑他?
「难道不是?要不然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她哭了出来。
「我是因为见妳趴在桌上睡得不舒服,也容易著凉,才好心将妳抱上床;谁知道妳会突然压住我?」这点他必须澄清,打从一开始他的思想是绝对纯净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随便进我房间呀!」她开始无措地找著各种对自己有利的理由。
「我保证,我敲过门,并不随便。」他举手发誓。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能证明。」
「这么看来,是我多事?!」显然的,翟彻也被她的无理取闹给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