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拓玮啼笑皆非,不知道该厚著脸皮进去,还是要装作不识字地进去?
站了半晌,大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狠狠拉开。
一双冒著熊熊烈火的英气大眼,恶狠狠地瞪著他。
「你还来做什么?」人眉俏脸气嘟嘟的。
「我是来陪罪的。」他望著她的眼眸充满温柔。
几天不见,他发觉自己好想念她。
「你……你这个人有没有脾气啊?我挂了这个牌子,你没看到?」她用力地跺脚。
其实她挂上去后,就有点后悔了。
她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任谁看到自己的名字被这样羞辱,都会生气的。
可是当她反悔地想把牌子取下来时,一开门,却发现他已经站在门口,看到那块牌子了。
「有。」他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生气?」
「是我错在先,没资格生气。」他对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