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我怎么可能放过如此美味的赏赐?」他低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轻拂,那魅惑的气息又回来了。
「我警告你喔,不可以喝太多,最多只能吸两百五十毫升。」她心跳飞快,努力抑制,试图用冷淡的语调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放心,我有节制的。」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细致的颈项流连,并没有立刻咬下去,似逗弄,又似在闻香一般,撩起一阵麻痒,害她起了鸡皮疙瘩。
「好痒……你快点行不行。」
「别急。」他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似棉絮拂过。「吸血是很神圣的仪式,绝不能躁进,我不想弄痛你。」
这感觉很奇妙,她从未有过,在开放的西方社会里,她保留了东方保守的思想,跟男友最多只到接吻的程度,再加上每一段恋情很快就夭折,所以有些甚至才到牵手的程度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