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窘又无措,头低低的,连看也不敢看向他,「爷不应该……」
「你会习惯的。」他笑。
她飞快的抬头,「什、什么?」
「我要定你了!」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似的,不在乎受伤的手掌,这一次,他将她拉入怀里,给她一个更炽热的吻,而且,吻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喘息,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仅能微弱的捶打他坚硬的胸膛表达抗议,他才放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她气喘吁吁,没好气的瞪著他,「爷、爷的……手……还受伤呢!」
「食色性也,手没事。」他给她看看包著纱布的手掌,「我想做的事更多,但这手掌铁定碍事,今天就先饶了你,我派人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她粉脸酡红,因为他那双闪动著的黑眸,脸上的表情也是她从未见过的,话说到后来,声音甚至转为低沉而沙哑,莫名的让她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