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奇怪的是,她泫然欲泣的双眸竟让他起了"怜惜"之心。
唉!真是莫名其妙,他对女人向来不用这两个字的,但恋儿例外。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他咕哝道。
纳兰耳尖,马上笑开了嘴:"你自己说的喔!绝对不许反侮。现在天也快亮了,我们上路吧!"
"我们是要上路没错,不过,先要往西一段路,再到韦端的家。"任翔不落痕迹地把刚才怪异的感受丢到天边去。
纳兰蹶紧眉峰:"为什么?"
"关西四虎的村庄离此较近,先解决他们的事再走,比较不浪费时间。只要我们找几匹快马,日夜加鞭,还是来得及救韦兄的儿子。"
纳兰高兴忘情地抓著他的手:"太好了,这真不失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臭任翔,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