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秀一只手按著手术的伤口,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手,坐在地上,靠著雪言的身体,慢慢地说;「既然你可以,我当然也可以,我就知道,藏血不一定留得住你。」
「我留下我留下,我不逃走了,真秀你看著我,你觉得怎么样?」雪言惊恐地看著他,感觉著他毫无力量地依靠在她身上,现在是上班时间,医生居然全部不在门口!
「对不起,我故意说那些话,伤害你,我只是害怕,在我死掉的时候,你会太伤心,我也受不了你为我哭的眼泪,所以才赶你走。」真秀打起精神,「我……给藏血说过,在我走的那一天,你不会为了我哭。」
「我不哭!我一定不哭!」雪言紧紧抱著他,「你别说了,静静坐一会儿,等医生来好不好?你怎么可以从五楼的重病房走下来?他们全部都瞎了眼,不知道你是刚刚做完手术的人吗?居然不阻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