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月仍是不动声色,对群妓的怒骂叫嚣听若未闻。
没想到她还是有刺的呢!不伤人则已,一伤人就让人见血。
云奇掀了掀眉,大笑出声,不理会群妓要他主持公道的娇嗔声,迳自道,
「好一句庸脂俗粉,和你比起来,她们的确成了庸脂俗粉。」
「云少,您说这是什么话!」
「您怎么能这么说!」
「就是说嘛!那种冷冰冰的女人有什么好?真比得过我们姊妹吗?」
抗议之声此起彼落。
云奇也不理会她们,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眸盯在凌寒月那冷淡的素颜上,他轻弹了一下手指,「要我走一趟嘉兴,也行,不过呢!我是生意人,不做蚀本的生意,要我抛却温柔乡,总要先付些代价才成。」他吊人胃口的拖长了尾音。
「云少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