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怕死的补上这句话。
看著白丰强,她常常会想起四年前自己的初夜,让她一直有意无意的逃避著他;她相信,他也不愿承认跟她有过一夜,毕竟那是在他失恋的情形下,加上酒精作崇,才会做出失控的事情。
这一次住院,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恢复往日交情,他对她还是一如往常的嘴贱和无礼,好像那四年的冷战只是她自己的平空想像。
「罗哩罗嗦的。」她咕哝叫著,没有用大字形扑向沙发,而是慢慢坐在沙发上,再抱起那只超大狗骨头。
「有本事就在我大哥面前撒野。人前乖得像只小白兔,人后野得像只猴子,你这样表里不一,不会很痛苦吗?」他双臂环胸的瞪看著她,真想一眼就看穿女人的心,偏偏他就是看不懂女人那深海似的心。
「我喜欢品谦,我愿意为他改变。」对于他的取笑,她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