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记住如果你需要,我们随时在你的身旁。"飞狼说道。然后他悄悄地溜走了,跟他来时一样。
钱多斯在那儿站了好久,仰望夜里黑色的天空,感到心头空蔼荡的。他会一直有那样的感觉,直到最后一个屠夫断命归西。只有那时,他深爱著的那些死去的亲人们才会安眠,才会不再在他的睡梦中嘶叫。
突然,一阵胆寒,他听到有人在尖叫他的名字。这可不是梦。钱多斯感到一种从他回到营地家中那可怕的一天起再也没有过的深深的恐惧。
他飞跑起来,跑得跟风一样,一直跑到她跟前。
"怎么啦?什么事?"考特尼倒在他身上,紧紧地靠在他赤露的胸部。
"对不起。"她含糊糊地说著,脸埋在他的肩上,"我醒过来,你不见了。我并不是故意要尖叫——真的,我不是——但我以为你把我丢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