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早在多年以前就已深深的爱上妳。」
「请你自重,不要再说下去了。」必玮厉声严拒,「你明知这已经是不可能了,你又何苦再来纠缠我呢?当初你已娶了守容,你就该好好爱她一生。」
「可是我忘不了妳啊……」宗瀚苦恼的声音又被必玮打断。
「你简直不可理喻,请你像个男子汉好吗?我早已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再自暴自弃与我有何相干?何况我并不爱你。岳宗瀚,你若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好好振作起来,岳家需要的是以前那个精明干练、处处高人一等的岳宗瀚,不是一个整天沉迷于赌桌前找成就的可怜虫。」
这番话犹如一桶冷水般灌向宗瀚那因酒精而滚烫的神经细胞,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苦涩的说:「我其羡慕宗翔,从小他就比我幸运,父母宠爱他、朋友信赖他,而我却得付出加倍努力才能得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