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梦到这颗臭芭乐了?他都快数不清了,就不知道这个梦魇还要跟他多久才甘愿。
不能怪他几乎天天做恶梦,他又不是同性恋,被个男人偷走初吻,谁晚上不会做恶梦?那种气愤交加的羞愤污辱,他恐怕一辈子也难以忘怀。
好,初吻被夺走就算了──这芭乐的家伙,?何还天天到梦里烦他?
见鬼的芭乐啊!老天爷是哪里看他不顺眼了。
「梦?」殷问华愣了一秒。
「对,滚出去,我不要再梦见你了。」懊恼地搔著头,葛朝平几乎是怨恨地瞪著他问:「腻不腻啊你,要在梦里恶缠著我多久才甘愿?」
而且每次都在梦里吃他豆腐,害他醒来又会郁卒一整天。
「不腻啊。」殷问华的回答很顺口。
没想到他也常常梦到他呀,总算不枉他这两个月来猛想他了。人家不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