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气好像是对一样不可避免的事情认了命,而不是生气或不相信。
她等著另一只鞋掉下来。
寂静越来越深。
「我是个怪人,艾森。」
「年纪越大,我越承认其实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怪。」他在躺椅上动了动。「好吧!你有什么计划,可以把我从这一大片粉红色中拯救出来吗?」
她转过头去看著他,可是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正在努力,」她谨慎地答复。「并非所有的粉红色都不好,你知道。」
「有些权威人士告诉我,长久地暴露其下会破坏人的脑子。」
「只有那些非常脆弱的脑才有可能,你的绝对不会。」
「你确定?」
「绝对确定。」
「那就好。」艾森停了一下。「你看要花多久的时间?」
「画出所有的图和选好所有的装饰品?大概要好几个月。」
「也许那时候我就付得起重新装修和一些家具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