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让任何人看到他受伤的表情,朱厚熜只粗声冷喝:「你最好现在就开始进食,否则,你绝食一天,就会死一个你还关心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望著他的背影,她的泪无声地滑落。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不会明白她对他并非全无爱意。或许,她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轻浮女人,但她不想欺骗自己。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他那样的好呀!爱他,确是不如对墨窸的爱来得深切、强烈、刻骨铭心,但也并非全不在意呀!
那夹杂著愧疚、心酸、感激的爱一点一滴都是真真切切地存在。而她活著,只会日日夜夜记起对他的恨。爱与恨是蚀骨腐心的痛,她真的不想连那一丝丝的爱都被恨一点点地消磨,渐渐地无影无踪。
靠在柱上,朱厚熜急促地喘息,脸上是绝望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