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在作梦,只有作梦才会出现这种荒唐的画面……」诗诗呆呆地自言自语著。
她满脸迷雾,瞠著一双杏眼,眼珠子骨碌碌地四下转动。这是一间银黑色装潢的巨大卧室,很现代化的设计,她仍穿著那一身黑色的小礼服,坐在卧室里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上,而她身边则睡著一个半果的男人——石玄朗。
米白色的床单覆在他腰部以下,腰部以上著一片坚实的胸膛,他纠结有力的臂膀横在额上,安详的睡脸少了成熟精练的冷峻,添了几分孩子气似的温柔,画面美得像一幅希腊神祉的极致画作。她的视线像被磁铁吸住,怔怔盯著那一片性感诱人的胸膛。
「一定是梦,不是梦也一定是严重的幻觉,现实生活中怎可能发生这种事……」她咕咕哝哝地自语著,轻轻地跪起身,靠向他想看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