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露几乎肯定他是刻意、计划性地进这咖啡馆,更甚——他是在等她!?
直觉来得突然,一股怒气逼得她朝他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水先生?」站在他的桌前,她一股脑儿地把怒火倒出来。昨天初见这男人,现在她就觉得他是只阴沉狡猾的狐狸,总瞪著像幽灵的双眼瞅她,在她知与不知的时刻,他似乎一直这么看著她!
江百川一径瞧著她,久久,唇才撇了撇。"你忘了帽子。"
他拿出带在身边的大纱帽,示意她坐下。
她擎起秀眉。"我今天的衣著不需要帽子!"
的确!她今天是不需要帽子的穿著——一身西服裤装,灰黑外套内著纯黑高额紧身毛衣,改良式西装裤宛如烟管笔直地包裹她的长腿,裤脚与单襟平底鞋没将她白哲的脚背完全掩盖,干练气质中仍保留了淡淡柔美感"…?难怪能吸引多情的法国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