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想要辗转反侧却动也不能动。
她好想哭。久违的感觉如潮般涌上来。
她有多久未曾哭过了?纵然痛到晕过去她也从未掉过一滴泪。最后一次晕倒是十四岁那年,她是爬著出去的,艰难地一寸一寸挪动,直到遇上橙子。橙子一见她即哭著打电话,「明明哥,快来呀!」于是她便微笑放心地昏睡。他来了,便能为她处理一切,她一直都是如此地信任他啊!连生命也无怨无悔地交到他手里。
只是,他根本就不要!
终于有一滴泪再也盛不住。
「呀,妈妈醒了、妈妈醒了!」无明惊喜的欢呼声在耳边响起。
她睁开眼,看到一屋子人。
「太好了!」玉夫人欣慰地笑,眼里似也有泪花闪烁。
玉开诚笑得慈祥。她从来不知精明的院长也有这样温暖的一面。
周丹臣没有笑,瞅著她的眼深邃悠远别有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