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再度坐了下来,但是在她能够开口之前,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愿意让我先道歉吗?」
她无法迎视他的目光,所以她凝视著温柔抓著她的那只手,惊愕的发现指关节破皮而又肿胀。
「你受伤了,」她的目光掠过他的脸上,他的左脸颊也肿了。
「没什么,」他有点尴尬的回答,「只是昨天晚上在镇上我和钮家牧场的工头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噢,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离开了牧场,」好奇心使她忍不住的问,「谁赢了?」
「谁也没赢,恐怕我没有使出全力。」
「为什么?我以为你会设法打赢,或者至少不把自己弄伤。」
「我不是出去打人的,而且,我也没受伤,那是微不足道的事,但是我很感谢你的关心。」
他的笑容突然间变得过于自大,几乎是狂妄的,她望向别处,生气他把她的好奇当成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