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拂儿刻意压得好低的声音,粗嘎得教雷廷昭频频皱眉。
「一千两黄金的确不是小数目,可是要雷某亲自押这趟镖,实在是难为了在下。」天天听这种魔音,他哪受得了?
真气人,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上汴京的?孙拂儿恨恨的扯著丝帕。
「从这儿到汴京不过半个月,难道贵镖局‘名震音扬’的封号是假的?」她冷笑。
「姑娘,本镖局只押送物品,不押送人的。」每次和这位孙家小姐谈话,他总得绷紧身子,以免伺候不周。雷廷昭觉得很累,全身不对劲。
「在我看来都一样。」她微微的喷著怒火。
「此言差矣!」他则拚命的摇著扇子。
「此话怎讲?」有银两让他赚,居然不要?!
「这物品不会说话,好伺候;姑娘嘛,脾气大,声音又难听似乌鸦,在下实在不敢领教。」他一副手脚发软的样子。
「雷、廷、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