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痛,瞬间袭击了她的胸口,并疼至腰腹之间——
忍著全身的不适,柳必应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仍被信顺奶奶紧紧箝握。
「唉,躺著别起来呀!」信顺奶奶老泪纵横,羸弱的身子顶不住饼度的伤心担忧,不停颤抖。「我说咱们信顺这大老板实在是个好人,若不是他,你还不知要被欺负到什么程度……」
「奶奶,我没有被欺负,只是误会一场。」她试著解释想让老人家安心,其实也不明白何以事情会失控。
「头都被打破了,还说没有被欺负,难道要等他们要了你的命不成?」
「他们只是刚失去亲人,太过伤心,我不怪他们。」
「你这傻孩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替人说话……」发善心是好事,可有时他人不领情的善心只是换来对自己的伤害。她明白这孩子或许是想补偿,但她兄长的所作所为,并非是她可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