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悔之看不明白她发什么癫,隐隐觉得消褪的痛楚慢慢回笼,他的太阳穴又渐渐抽痛起来。
「对了!」她陡地大叫,「想入非非!没错,这种味道会不会让你对我想入非非?」
「我对你想人非非?」丁悔之的反应也颇大,不可思议地再问一次,「你问我有没有对你想人非非?!」
「没错,我身上的香气是不是会教人心神恍惚?」不知是否压力太大,教她巴不得趁早完成任务,一见他似乎有了好的回应,她乐得就要手舞足蹈。
成功根本唾手可得嘛!
丁悔之看著她,面容看不出心底下的情绪起伏,「第一,我绝不可能对你想入非非,那是一件太艰难的任务;第二,我既没吸毒,更不可能心神恍惚;最后,你大概病得不轻,我劝你及早就医。」
扔下这段话,他起身上楼,决定避开这个传染病源,以免被她搞得愈来愈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