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靠近带来一阵微凉的风,他在凉爽的气息里,嗅到了方才甜而不腻的味道,一种令人心智突然酥茫的香味。
「你不喜欢我住在这里吗?」她又问,「不要这样嘛,我真的不会打忧你……」
「是吗?」她不知道现下这般的骚扰就算是一种打扰?
「敏敏说你不会介意的。」
「我是不介意。」他没说谎,只是他的不介意建立在他以为住进来的,是个正常人。
「那你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仿佛她欠了他几千几百万。
她的债主一直以来只有丁敏敏一人而已,她认为借钱最好向同一个人借,这样才不会债台高筑,九弯十八拐都会撞上债主,而且,她也不容易搞混。
「你在家干吗喷香水?」丁悔之转开了话题,萦绕脑海的全是她身上的香气,他发现自己诡异地对此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