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并非信口开河,这回他说什么都要认真玩到底。
「收起你的金口,我对甜言蜜语早已免疫了。」
「我是说真的,等会你就知道,我的意志有多坚定。」穿上婚纱,然后他会带她选喜饼、看饭店,最后再来挑选蚌黄道吉日。
「你连订婚都能毁约,我还敢相信你什么,把婚姻当儿戏,怎么给女人保障!」她像个刁顽的检察官,一点也不让被告有喘气的机会。
他把她拉到面前坐下,深吸一口气后,表情是空前未有的严肃。
「听好,关语?这女人根本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会跟她玩这种家家酒的游戏,是这个女人像水蛭一样黏到我不行,换作是你,你会不会觉得很烦?」他要她以同理心来思考。
「她长得也不错啊,像你这么滥情,哪会拒绝。」关语?长得也不丑,他这样说似乎牵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