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过翼挹挹不乐地说,依旧一派不耐烦,没注意到自己那不曾修饰的雄浑嗓门,已经吓坏了身边颤抖如受虐儿的女孩。
「高雄?」程双蕊嗫嚅著。垦丁和高雄来回要四小时车程,现在已经六点多了,那回来不就已经……
她的轻呼声,终于引起龙过翼的注意。
「有问题吗?」他皴紧浓眉,粗犷的脸紧绷如昔,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正为某件不顺心的事大发雷霆。
「没有。」他好像生气了。程双蕊瞟了他一眼,适巧踫上他投来的视线,她怕得不敢再望,血色尽失的螓首迅速拉回低垂状态。
她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不然他为何看起来横眉怒目,极为愤怒的样子?交往三年了,他总是这样,她明白他的不耐烦不是针对自己而来,而是天生如此,对女人少了那么几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