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崔盈盈第一次见著东方玉时,她以颇为她叫屈、喊不平!只因她没想到东方家的人竟会不念亲情,将个「疯女」紧藏于府中不敢示人,更视临加居为禁地,不准他人随意进入,甚至狠心的放其自生自灭,连个服侍的婢女也没替东方玉安排。
本来他还以为这可能是她先入为主的看法,今日见东方玮这般激动,不正代表著她原先的看法无误吗?」
瞧她的表情、听她的语气,东方玮不用崔盈盈明说也能知晓此时她对他家人的看法与想法。
「错!你想错了!我爹娘与我根本不曾以家姐为耻,更不曾狠心地弃她于不顾。」一想起当年的事,他不由得瘫坐于石椅上,用满是无奈的痛苦语气诉说当年的一切:「七年前当玉姐发疯时,爹娘不只要承受被拒退婚的耻辱,还得承受爱女发疯的事实,那时我全家人可说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