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言的抗议,他不能这样无视她的感受。
彼颐寒不以为意,面无表情,甚至是挂著一丝冷笑地转回头,对著镜子调整领带角度,他在告诉她,事实上,没有她,他一样能打出完美的领结。
所以,她没有她想象得那么重要,他也从来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或幻想。
「对了,昨晚,我只是不小心睡著了,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他淡淡地抛下一句听似道歉,实为撇清的话语,便拎著西装外套走出她的屋子。
每一次,只要躺在她身边,他就能感到轻松,整个人放松下来,感觉到自己原来是多么的疲累,但他总是抗拒这样的放松。
昨晚,是第一次,他疲累得不想再抗拒,不想抗拒她的温柔,也抗拒不了想留在她身边的欲望……但一早醒来,他却发现必须提醒自己,绝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