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年。
一辆黑色厢型车在深夜的路上快速行驶著,整辆车除了挡风玻璃之外,其余的窗子全都贴满了深色隔热纸,若不近身贴靠玻璃仔细瞧,外人根本无法窥探车厢内的情形,十分神秘。
「唔唔……」
播著闽南语歌曲的车内夹杂著挣扎的闷哼声,像被捂住了口,说不出话。
「惦惦啦!吵「三小」」!」一名男人操著台语,口气粗鄙,不耐地一掌推向蒙著黑布、发出抗议声的头颅。
一路嗯嗯唔唔个不停,烦死人了!他大强可不像其他入可以忍受这样的噪音,尤其发自这个白目的女人。
头颅主人闷哼了声,总算静了静,心里却咒骂著:夭寿死人骨,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车内共有五人。连同驾驶,四人全是大男人,而他所讨厌的白目女人此刻整张嘴被贴上了胶布,整颗头被黑布袋罩著,双手反绑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