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哥平平安安的,她……其实、也不会计较太多啦……
反正,只要不嫁,也不会有人知道。
「眼楮好些么?大夫怎么说?会不会有遗症?」
「不要紧,只是药毒积得多了,那些药停用之后,不会再有事。」白岫轻声道,贪恋她柔馥的气息。
多好多好,他还活著,可以抱一抱可爱的烛雁,不像那天早上醒来,身畔空空,犹如一枕黄粱。也不像宫里肃杀之夜,以为必死,此生再无相见之时。
烛雁伏在他怀里,揪著他的衣袍绕在指间,想起今日再度登门的一干人等。大哥坚决不肯承认从前身份,终究不是办法……唉,她哪里有余暇替别人操心,自己这边还有个时家夫婿啊。
大哥的事犹无定论,她自己也是一团糟。如今定然不能嫁了,时汉庭却固执不肯退订,这些事一件一件麻烦难缠,到底怎么解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