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
她不过是跟他过一夜,却像个渴爱的女人一样的渴望他……渴爱?
这个意念可怕得让她不敢面对,强烈地冲击著她的身心,令她沮丧得痛哭失声。
可恶,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突然,她全身一僵,他的声音穿透重重障碍,穿过水声而来……「荭嫔,你在里面吗?荭嫔……」
有短暂的片刻,她以为他就在浴室拉门外,一种赤果果被人看见的难堪贯穿全身。
但她随即发觉他其实没有离她这么近,他是在浴室门外喊她,而且她有锁门,除非初正轩有钥匙,否则进不来的。
而他……是有钥匙吧?
荭嫔一颗心提到喉咙,紧张地抽气,担心他会去取钥匙来开门。
正轩并没有强行进入。
他在门外喊了几声,没听见她的回应,却很清楚她在里面,只是躲著他。